“唔”
池飏姿势不得要领,手指像是要抽筋,他知道这样的姿势很淫荡和妓女没什么分别,他没有想要矜持,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不听使唤的一直往下掉,穿了线的珠子一般砸落在床单上。
老实讲,遇见这样阔绰的金主已经是今晚之前不敢想的事,没有委屈没有不甘,只是能通过床对面的一面窄小镜子,看到被撕裂的自己,被自己亲手撕成碎布条,再也拼不完整。
接下来的几年他都会辗转在男人身下喘息,他也是个男人,却只能被更强大的男人操屁股以此获得生的机会。
池飏甩甩额前的碎发,加快速度任由手指进出。席之蘅就在身后看着他,排除一切干扰像上课努力集中精神那般,只是机械运动,他最擅长了。
“差不多了,我习惯操人的时候把人固定起来”
席之蘅拿出一副手铐,并非平日里常用的皮质束缚铐而是圆形的黑色金属手铐,将人翻了个面调转方向,挂在了床头。瓷白瘦弱的肌肤被映的更加雪白可口,池飏微微挣扎着,手指握住床头的栏杆手腕才不至于被磨破,眼看着双膝被席之蘅反折屈起,看着席之蘅解开腰带准备掏出肉棒,池飏突然生理性的干呕出声。
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他都无法接受被男人操,为了钱也不行。
席之蘅为了一个走投无路的小羊羔子已经耗尽了耐心,帮他洗澡教他灌扩张,他妈的这是玩起了贞洁烈女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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