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状态,不难猜测,那个人或许已经死了。
这么一来的话,滕寻生难道是……
殉情吗?
李南枝从未想过,原来殉情也可以发生在两个男人之间,不,应该说,他就没有想过殉情这件事会发生在自己身边,无论男女。
“那个人,他的确出事了。”殷留道。
李南枝迟缓了半拍,像是在理解殷留所说的话,而后才问道:“什么意思?”
殷留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李南枝注意水杯:“你现在需要喝水。”
李南枝终于意识到自己手里突然多出来的杯子,他闭上双眼,喝了一口水。温度适宜的热水滚过干涸的喉咙、浸润胃部,沉重的疲惫感和胸腔间堆积的郁气都因此消散了些许。
殷留见他面色稍微好转,继续说道:“那个人的身上多了一些东西,可能是病毒,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微生物,应该传染性很强。也许是出于这个原因,那位滕老师才着急地要求我们离开。”
“……病毒……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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