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耳鸣……每一秒都b上一秒更强烈,仿佛沸腾的油渣里掉进去一只昆虫,又似山崩海啸将一切吞没摧毁。
第二次。
这么强烈的窒息的感觉。
她几乎是立刻,马上拨通那个电话,哪怕是未婚夫在一旁愣直原地,瞪大眼睛,用受伤不解的目光看着她,她也依然喊出了那个名字——“徐之遇!”
“阿照?”“阿照——”
前者是徐之遇,后者——“阿妲?”
她沉沉唤出声。
眸光渐渐冷下来。
如果是阿妲,那么或许两次事件都有了解释。
那边安静了两秒,但有人反应很快——“阿照,对不起啊,你姐姐知道了我们的事,她好像——有些激动。”
激动?
或许确实是激动的——面对疯子和危险时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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