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知医者父母心。”灵岫笑叹:“同是孽海飘零客,权作阴阳摆渡舟。今朝解佩酬知己,莫问白骨何处收。你既与宴婳楼有仇,我们也算得上素昧平生的知己。敌人的敌人,或许能称得上朋友。”
灵岫伸手便封住荆扉几处大穴,秋夕夜雾浓重,凝于松栢之间化为清露,少年注以内力借霓裳震树,双手捧了些微清露,凑到近前,欲哺以荆扉服药:“还是老实些,某虽微动恻隐,可不想,也绝不会用嘴伺候于你。”
荆扉闻之不知是羞是愧,心内激荡一下,不再挣扎,灵岫以霓裳血刃割破掌心。以鲜血调了药散,注以内力以银丝为灸渗入荆扉肩头蛊痕,荆扉顿感丝丝沁人清凉入体,周身疼痛微微缓解一二,好舒爽也。
“想不想活?” 灵岫笑了笑,要是回答不想,自己就即刻了结他,免得继续受苦。
“想。” 荆扉不假思索,但觉灼痛渐消,四肢百骸泛起暖意,月下恍惚见少年眉间妆点的的那粒胭脂迹愈发生艳。
惊觉对方渡以内力。欲要挣扎,却被水袖缠缚:“莫动,还剩三处要穴。”
“既然想活,就休怪某孟浪了。”语毕,少年 轻吟浪曲以助兴,玉指自喉结出挑逗而下:“且忍片刻。”
那夜露松枝打湿了他的衣裳, 少年 素手解了湿黏罗裳,松了松里衣系带,褪下微潮亵裤,自嘲一笑:“是了,这身子或许原该物尽其用……只是不应尽受屈辱,拿来乐善好施成就一番倒也不失……”
荆扉闻言心里莫名像是塞住了,酸酸的,双眸有些湿意,不过动容一刹,又遭火焚,浑身又痛又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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