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怎么了?”罗曼鼓起勇气。
“受了点伤。”
“要带他去看医生么?”罗曼一下紧张起来。雄虫体质娇弱,有时候磕碰一下就会骨折乃至内脏破裂。
“嗯。”
“那我就近导航?”
亚伯特又嗯了声,然后才道:“阿赫摩斯有家庭医生,我刚才联系过了,直接回去。”
那你嗯什么……
亚伯特感到他复杂的视线,却无心解释。
因为商略正软趴趴地依偎在他怀中,睫毛低垂,毫不设防。相比这个认知,这世界上的其他事都微不足道,他像沉入水底,被隔绝于意识边缘,那是比迷醉更可怕的平静感,仿佛怀抱这个雄虫,就已抵达时光尽头。
亚伯特静静玩味这种感受,并且尝试抵抗。此时此刻,他唯一的敌人是他自己。他已通过了太多残酷的试炼,但这回不一样,不是剥夺,而是得到;不是痛苦,而是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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