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傅屋礼示意,整座学校的人都打着替受害者报仇的美名要公然处罚我。
名为“弹雀行动”。
数不清第几次被人一盆冷水从头灌到底,湿凉的发丝上滴下的水混合我的泪砸在厕所地板上,我不住地哀求他们。
但没人会可怜我,最终又被绑在最里间的马桶上,任其羞辱。
“诶,天天往他身上尿,这小子都快免疫了,要不这次来点不一样的?”
“嘿嘿,奇哥有想法?说来听听喏”
闻言我疯狂挣扎起来,被黑布遮盖下的脸上布满恐惧,我颤着嗓音问,“你,你们要干什么?!”
经常带头来找我的奇哥笑声肆意尖锐,狠狠刺激着我。
“哈哈哈哈,你怕什么,有种把人家传宗接代的家伙烧了,没种自己试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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