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子渔眼神迷离,主动攀上他脖子,声音软软的,问,“为…为什么……嗯啊好深~快点,快进来……”
傅屋礼也不含糊,随手解了腰带,挺身进入。
“呼~”他直接整根没入,舒服叫出声,“太湿了,山底下的小数长不高,因为晒不到太阳,太湿,像你一样。”
说着,傅屋礼一根手指探进已经被塞满的小穴,猛猛插了几下后,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拿给戚子渔看。
“你看是不是?随便插几下就哗哗流水。”
流水……男人的屁眼也能流水?
我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别说性教育了,男女那挡子事我也只听说过,头次撞见活春宫还是两个男人。
正是少年时候,虽说心里觉着隔应,却依旧有了明显反应,单薄的校服裤中间鼓出一大块,我顿时有些无措。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快点快点,操死我~好爽……恩,呃呃呃,要射了,去了去了去了!”
“哈啊,骚逼。”傅屋礼把戚子渔翻过来,在他白花花的大屁股上狠狠甩了几巴掌,立马显出棱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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