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也查了。可蔺怀宁这人,来历干净得过分,仿佛事事都恰到好处。当年旧址已成断垣残壁,剑谱残篇也被人搜尽,仅得几封未曾焚毁的信笺,内容含混,字迹斑驳,皆不足为证。
她心头隐隐已有猜测,却依旧无从言说。表面上,这一切都无懈可击。
“教主怎么说?”她沉声问。
“教主也认可此推测。”那弟子回道,“之后便命怀宁哥负责调查,似乎也没有多问。”
云夕婵微点了下头,心却一寸寸沉了下去。显然,李存引从未对蔺怀宁起过疑心。
年关将近,望月峰上下皆在忙着张灯结彩、备办祭礼,而她的心却沉如寒冰。
她知道,李存引不会听她的。没有确凿证据,一切都只是捕风捉影、无端揣测。更何况蔺怀宁得他信重,稍有异议,反倒显得她心怀不轨。
但她不会善罢甘休。
伍千叶与她相识多年,算得上是亲近之人。她绝不会让残害伍千叶的真凶就此隐匿,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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