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怀宁不做丝毫停歇,手腕一抖,又出一剑,将关着蟒蛇的笼子也劈开了。他没敢再向下看,直接一个纵跃,脚不沾地跳到了另一间营帐顶上。他如法炮制,又放出了那些蜈蚣、壁虎和蟾蜍。
此刻离他最近的楚军营中已经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和痛呼声。立刻便有士兵手执火把匆匆赶来,而蔺怀宁刚刚放出最后一个营帐里的毒物,退避不及,被蜂拥而至的楚军团团围住。
但碍于地上的毒物,这些楚军也不敢靠近,只在外侧里三层外三层将蔺怀宁围在中央。而蔺怀宁一则不敢下地,二则周围营帐皆被楚兵把守,也无法跳到其他帐子上逃跑,无奈之下只能继续站在他目前所站的营帐上。双方一时间僵持不下,场面显得颇为尴尬。
然而这个局面并没有维持太久。
只听平地一声闷雷,就见左侧一间营帐突然燃起冲天火光,火势之大竟映红了半片天空。
蔺怀宁下意识地心中默数,突然意识到那正是之前那名士兵所说乌顿巴沙所在的营帐。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又听到一阵诡异的哨声。
说其诡异,是因为蔺怀宁从未听过如此阴森奇特的曲调。竹哨声音本就尖锐,而吹哨者又不知用何方法,使这哨音愈发凄厉。配合着不同寻常的转调,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刮在人心尖上,叫人从灵魂深处泛起难以忍受的痛楚和恶心。
蔺怀宁只觉双耳饱受折磨,忍不住想要捂上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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