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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汗又要讨什么新鲜玩意儿？＂
＂岁币十万雪花银，江南云锦千匹。＂使者喉结滚动，又添一句，＂听闻安阳郡主及笄未久......＂
话音未落，帐内烛火齐齐一暗。侍立两侧的羽林卫指节已然发白，却见殷昭忽地笑出声来。笑声混着酒气，惊飞了帐外栖息的寒鸦。
＂若朕不允呢？＂
＂狼骑弯刀尚未饮够血。＂使者袖中双手微颤，面上却强撑着冷笑。
殷昭倏地倾身向前，九旒冕冠的玉藻簌簌作响：＂你们囤在阴山的粮草，还够烧几日？＂见使者瞳孔骤缩，他忽然掷盏于地，上好的甜白釉碎作琼瑶，酒液浸透了使者麂皮靴面。
＂回去禀告可汗——＂
殷昭执起金盆净手，水珠顺着指缝滴落，像极了断线的珍珠。
＂朕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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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币十万雪花银，江南云锦千匹。＂使者喉结滚动，又添一句，＂听闻安阳郡主及笄未久......＂
话音未落，帐内烛火齐齐一暗。侍立两侧的羽林卫指节已然发白，却见殷昭忽地笑出声来。笑声混着酒气，惊飞了帐外栖息的寒鸦。
＂若朕不允呢？＂
＂狼骑弯刀尚未饮够血。＂使者袖中双手微颤，面上却强撑着冷笑。
殷昭倏地倾身向前，九旒冕冠的玉藻簌簌作响：＂你们囤在阴山的粮草，还够烧几日？＂见使者瞳孔骤缩，他忽然掷盏于地，上好的甜白釉碎作琼瑶，酒液浸透了使者麂皮靴面。
＂回去禀告可汗——＂
殷昭执起金盆净手，水珠顺着指缝滴落，像极了断线的珍珠。
＂朕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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