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崖眼前金星乱迸,快意如潮涌至,恍若涸辙之鲋,在锦衾间辗转腾挪寻觅安处。腰肢时而绷如满弓,时而软若春泥,颓然松坠,玉股颤颤,足尖绷直又蜷曲,十指将锦褥抓得皱乱不堪。
年轻帝王向来不知情爱为何物,亦不知天地为何物,却只忽地攥住那再度有昂首之势的玉茎,拇指在铃口重重一碾。
"……啊!"
程雪崖浑身剧颤,玉指掐入锦褥,喉间溢出一声呜咽。天子见状,唇角轻勾,指腹又在那渗着清露的顶端刮蹭几下,惹得身下人腰肢乱颤,雪白的肌肤泛起层层红晕。
"陛下......啊!饶、饶了臣……"程雪崖声音支离破碎,眼角沁出泪珠,却偏又欲咬唇强忍,更显楚楚之态。
"共赴巫山......"殷昭声若呜咽,眼角泛红,纵使小酌鼻音仍浓重得似浸透了酒,"云雨同沐......"腰身猛然一沉,力道狠绝,直将人钉在榻上,叫人躲不了、逃不掉才好。
程雪崖喉间溢出一声哀鸣,帝王却犹嫌不足,俯身咬住他耳垂,喘息道:"先生......休想再抛下朕走了......"那声音似是隐隐哀求,混着情欲的沙哑,在帐内萦绕不去。
内壁痉挛之际,在哭喊中,滚烫的阳精灌入深处,程雪崖也抽咽着再次攀登顶峰,啜泣泄身。白浊溅于二人紧贴之腹间,程雪崖目散神迷,朱唇半启,香唾染得唇瓣艳若涂朱。半截香舌微吐,喘息未定,一副被帝王狎玩至失魂的模样。
殷昭见状,指腹抚过其汗湿鬓角,低笑道:"先生这般情态,当真......"话未尽,又俯身噙住那微张的朱唇,辗转吮吸。
二人相拥,亦或是殷昭搂着怀中人,旖旎春色被殷昭带着滚倒于绣榻之上,汗湿青丝纠缠难分,恍若并蒂莲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