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毅订了个晚餐,在等餐的时间里便把关天抱去浴室给洗了个澡,洗完澡之后晚餐也到了。

        关天身上有很多旧伤,不光是克维的折磨留下了病根,还有以前在战场上留下的,这些伤不显眼,但就怕哪天复发了,所以牧毅非常注重食补。

        主要是种花人的养生是刻在基因里的。

        牧毅晚上就开始忙屏蔽程序的事了,要做到覆盖一片小型星域没那么容易,幸好很多事务都移交给了关天帮忙处理,否则他怕是得时不时地通宵了。

        当初布置书房的时候牧毅哪里想过这房子会迎来另外一个主人,所以桌子也只足够他一个人使用的,上面摆了一台光脑。

        两个虫又正是黏糊的时候,所以关天明明只需要用智脑就可以处理事务,也没有去客厅的沙发上或者是回卧室,而是搬了一张椅子来书房,只要他抬头,就能看见牧毅。

        牧毅洗完澡之后就觉得后背有些痒,但动手挠了挠还是牧毅效果,像是痒在了骨头里。

        关天察觉到牧毅的不适,便放下了手里的事务:“牧牧,你怎么了?”

        “不清楚,就是觉得背后痒。”牧毅对虫族的生理构造其实是一知半解的,他哪里知道虫族还要分化好几次。

        但是关天清楚,关天问他:“你分化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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