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曼眼睛都懒得睁,半倚在床头,晨光洒在他脸上,一副美人春睡后慵懒未醒的模样。他抬了抬手,示意她过来。阿雪会意,爬过去横跨在他身上,慢慢往下坐。花穴憋了一夜,湿得一塌糊涂,她却不敢太放肆,动作缓得像在试探,生怕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溜走。那东西入得深,她坐到底,腿根一颤,差点没忍住哼出声。
可光这样摇曳着,根本不够解渴,反倒更磨人。她低着头,安安静静晃着腰,穴肉轻轻夹了夹,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像在讨好,又像在勾他。他的手先是搭在她大腿上,慢悠悠摩挲着,挪到那颗肿得发烫的小豆子时却停住不动,等着她自己撞上去。她一下一下往上顶,羞得耳根发红,像在拿他自慰。
她偷瞄他一眼,他那张边陲长相的脸被晨光染得艳色无边,双颊泛着薄红,瞧着她时眼底满是戏谑。她脸一烫,低头不敢看,可腰却没停,动作越来越急。他终于开口,嗓音低得像在逗她:“叫。”
谢天谢地!她松了口气,嗓子一松,娇吟声就跟莺啼似的淌出来,叫得人心痒。她腰晃得更欢,每一下都往花心送,一对奶子随着动作颤巍巍晃着,好看得要命。亚尔曼眼底闪过笑意,坐起身把她锁在怀里,手指在她头发间捋了捋,低声道:“阿雪。”
她愣了愣,痴痴盯着他,眼底烧得吓人,像被这声叫勾走了魂。他没深究,勾住她下巴亲了上去。那吻软绵绵的,慢得像在缠丝,舌尖在她嘴里绕了一圈又一圈,亲得她浑身发软,全靠他手臂撑着。他身下也没闲着,攥着她腰慢悠悠研磨,把她磨得水汪汪的,双腿抖得夹都夹不住。
松开嘴,她喘着气,眼底一片迷雾。他随意顶了几下就抽身,手掌在她臀上拍了拍。她脑子还晕着,却知道他的意思,麻利地翻身趴下,脑袋撑着床,双手扒开两瓣臀肉,摆出一副请君采撷的模样。
亚尔曼没急着入,跪在她身后,笑得戏谑:“想去吗?”
她猛摇头,臀肉抖了抖,像在求他留下。他轻哼一声,就着她这姿势顶进去,填满她憋了一夜的空虚。她发出一声娇吟,摇了摇头,断断续续道:“啊……谢谢夫主……贱母畜这样……呜已经好爽了……”
她天生名器,又被太医院调理得百转千回,肉穴热情得像要把他吞下去。他对她了如指掌,随便顶两下就找到敏感点,磨得她春水泛滥,穴肉夹得停不下来。她越发忍不住,嗓子喊哑了:“夫主……夫主好会肏!骚逼好爽……呜要被夫主肏死了……”
他心情大好,眼底笑意更深,手掌扇在她臀上,脆响回荡在殿里:“自己揉揉你的骚豆子。”她哪敢不从,手指麻溜地伸下去,声音拔高了几分,淫液淌得满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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