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总觉得,荒有什么瞒着自己。
我又错过了荒的什么事吗?记得千年前那时小神使还未分化,但现在也没什么气味......这么想着,漫步时却捕捉到有妖在低声讨论什么。似乎是关于荒的,须佐之男竖起耳朵。
“荒大人是第一个敢这么做的坤泽呢。”
高天原。
偌大神殿门口只有一个神官守着,看须佐之男疑惑地张望,神官不顾代理神王告诫的“莫要放无关人进来”,把武神往一处僻静书房引去。
荒确实在处理前两天堆积的公文,只是握笔的手已经开始抖。再支撑不住了,他思考着自己解决一下会不会比硬熬更好,还在皱眉沉思,门却被人推开。
须佐一进门就嗅到一缕极淡的柏木香。他对着神王有些呆愣的样子直言不讳:“我来的太迟。”
上前把荒揉进怀中,须佐之男一手覆盖上荒的腺体,缓缓地输入神力。那股如附骨之疽连绵不绝的痛终于平息下来,来自乾元的气息刻意收敛了攻击性,只余下温和。荒长出一口气,眉目也舒展,说多谢。
金眸里糅杂了悲伤愧疚等一系列不可言说,须佐之男望向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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