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哎——俩人迷迷糊糊好像对眼了感觉挺舒服,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露骨,越来越粘腻。被勾起了性欲的两人在妹子肩膀上胡作非为,下半身也开始了小动作,勾的妹子开始娇喘,于是两个肉食动物的性欲被进一步加大。
结果妹子气冲冲走了,因为感觉没自己啥事,景彦手往下摸就算还在舞池里就拨开她内裤去一边她几万个愿意,还为了方便穿了布料极少的丁字裤,结果景彦手摸着摸着去了她身后内马尔大腿上,是不是过分了。
于是两个醉醺醺的老色批勾肩搭背去开了房,心里有时候明镜似的知道自己没带女人旁边是一起踢球的兄弟,有时候又跟个糊涂泥潭似的以为身边是个胸大腰细屁股翘的正妞。说不上窃喜还是遗憾,到这份上了,鸡儿竖的老高,又邦硬,只随了性欲去,让那肉棒捅点什么紧致柔软的东西罢了。
俩人进屋就开始脱衣服,从门口脱到床上,一地零件。互相搂着亲啊啃啊,赤条条转圈倒在床上,手上瞎摸,也没个规矩,摸到哪儿揉哪儿,哪儿软,哪儿有凸起,摸着了就大肆揉捏,醉鬼毫无技巧可言。
还是景彦先找到了更合适的位置,把人背着搂在怀里,肉棒对准屁股,胡乱戳戳戳,嘴里瞎几把念叨着“喔…你喜欢这个?”、“哦…喔…耶……对,没错”、“操”。
他迷迷糊糊知道自己带了个男人回房间,但对方皮肤摸着挺顺滑,奶子小点但捏着手感不错,屁股也翘,喘的还动听,男人女人他也就无所谓了。
男人女人一起搞的时候,哪会先用润滑剂,都是给穴弄出水,湿的一塌糊涂的时候才好进去。那感觉神仙也比不上,又热又紧又湿,插进去抜出来‘咕叽咕叽’的。
男人自己打手枪还有男人和男人搞的时候,那就麻烦多了,没有润滑剂想进去,手指甲都不给你留地儿。
于是景彦的瞎几把戳戳戳自然戳不到对的地方,那屁股又软还有弹性,一会儿肉棒就滑下去了,另外找了个跟穴很像、也是又紧有热的地方操进去,只可惜不湿,动起来怪疼的。
但性欲上来了只要不是剧烈疼痛,男人都能坚持下来,于是景彦忽略了那一点点的干燥,‘呸呸’两口唾沫就着少的可怜的汗液持续操干。
他记着自己干的是个男人,挺腰动着,手很有义气的找到对方的肉棒也用自己的唾沫律动起来。小时候没有润滑剂,能找到最廉价的替代品可不就是口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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