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赵以诚的事,怎么样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觉得很不安。
这种不安,并不是空穴来潮,就好似真的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不安。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不会再弄出什么幺蛾子。”
“那他现在,是公司总裁了吗?”
“嗯,暂时是的。”
“暂时?”他会抢回来吗?
“爷爷不会让公司落在他手上,即便是我不出手,爷爷早晚有一天会拿回来。”赵以信语气很坚定,就仿佛这件事他们已经商量过并想到了对策一般。
“为什么?”同样是赵家的子辈,为什么差别这么大,隐隐约约,我似乎明白了赵以诚为什么这么多年要装成一个残废。
“他是我父亲结婚前与其他女人生下的孩子,回到赵家来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若不是我父亲执意要他回来,爷爷怕是也不会愿意,更何况把整个集团交到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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