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换身衣服。”赵以信语气清冷,死死盯着我的样子像是我得罪了他十八代祖宗。
“不需要。”我穿什么衣服,他也要管吗,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很需要。”
“赵以信你有病吧?我穿的又不暴露,怎么就需要换了?”
“太丑了。”
“你眼光一向很戳。”我想推开他,可他牢牢抱着不肯松手。我又急又气,使劲捏他的伤口,“赵以信你放手,你神经病啊!”
“去把衣服换了。”
“我不换!”我要坚持自己的态度,“你再逼我,我就从这二楼的窗台上跳下去,你信不信?”
赵以信身体微微一僵,随后松了手。
他没再说话,直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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