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看的口舌干渴,我不禁有些燥热,好似身体的某种情欲被深深勾起。
避免自己窘迫,我艰难的从病床上坐起身。
赵以信伸手来扶我,拿过枕头垫在我后背。
伤口还痛得很,我轻轻咬着唇,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很疼吗?”赵以信坐在床边,担心和着急使得他一双英挺的剑眉紧紧拧在一起。
“疼。”虽然这样说有些矫情,但是真的很疼,那么大一道口子怎么会不疼。
“你坐会儿,我让医生拿点止痛药来。”
“不用了。”见他起身要走,我慌忙拉住他的手,“是药三分毒,总是用药控制哪里行?没事的,也不是特别疼,忍忍就好了。”
“是我不好,都怪我。”赵以信伸手将我拥入怀中,宽大的手掌贴在我的后脑勺,似乎要将我摁进他的身体里,“阿绾,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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