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换我的名字,那样的低沉,那样的磁性,带着几分情欲。
我不知道要不要回他,只是急促的喘息着。
“你这个女人……”或许是被药物折磨的很难受,赵以信顿了一下又才道,“胆子很大,但脑子不够使。以后,放聪明点儿。”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说这样的话,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翻身下床,拿着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去了浴室。
我心里暗叫不好,赶紧起身冲过去阻止他,但已经来不及了。
赵以信右手撑在盥洗台上,左手手腕搭在盥洗池边缘,腥红的鲜血从手腕的伤口汹涌而出。
我慌忙跑过去捏住他手臂上的血管,朝他吼道:“你做什么啊,你不要命了?”
“去楼下的储藏室拿药箱来。”
“你自己捏着。”
“好。”赵以信的右手,捏在了我捏住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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