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木了,心也木了,最后一簇火苗熄了。
        陆明泽疯了一样的打他,陆封没躲没走也没哭。
        直到陆明泽累了,骂了他一句“废物”,摔门而去。
        陆封站在富丽堂皇的客厅里,一站就是一整夜。
        陆明泽没回来,第二天上午十点多,庆蕾妆容精致地从二楼走下来。
        白色大理石铺成的旋转楼梯上,一身高定的女人没有年过中年的模样,她仿佛定格在了二十五六,用金钱和自私包装出冰冷的美貌。
        庆蕾停在了第三个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可以帮你。”陆封猛地抬头。
        庆蕾艳色的唇仿佛吸满了鲜血:“你知道的,我从不做亏本买卖。”
        陆封低声道:“我能把俱乐部经营好。”
        庆蕾轻笑了一声:“三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