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浴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来的。”
“承受得来就受,受不来就是死,不就只有这两个结果?”从她做特工开始,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只是看怎么个死法,好歹也得死得有价值!在现代跟黑手党同归于尽,亦如现在,为了更长远考虑,她绝不想时不时被毒蛊折磨,药浴若是能让她脱胎换骨,掉层皮也就掉了。
白风怔住了,就算是得道高人听说慕怀祺的药浴时都得打寒颤,更何况将这话说得如此淡漠的竟还是位刚及笄的女子。
慕怀祺出来了,墨瞳听到动静起身往房间走,慕怀祺在她经过他身边时握着她的手臂,再次发问,这也是最后一次问,若是她仍要坚持,他绝不会再多一个字,“你真的想清楚了?”
墨瞳挑唇笑了,拂去慕怀祺的手时,也是这么久来第一次冲他挑起眉眼,真真假假地说,“要真死了给我找块风水宝地埋了就成!也不枉咱俩相识一场!”
“好!”慕怀祺挑眉,不再阻拦她,嘴角牵扯出笑来,墨瞳进去关门,动作利索得不带一点犹豫。
白风看着慕怀祺,自家主子的脸半隐在阴影中,神色寡淡,琢磨不透情绪。
墨瞳走到屏风后看着浴盆中黑乎乎的汤药,方才还在门口时她就闻到这股浓重的药味,实在呛鼻。
她感慨一句,果然还是许爻熬的药浴更胜一筹,不管是卖相还是味道!
褪去衣裳后,墨瞳跨进浴盆,靠着盆壁坐下,除了头,整个身子都被汤药浸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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