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在外地刚录完节目回来的吕朵,下了飞机,直奔到宋家。
“宋家黛玉,听说昨个儿痛晕过去了。”一进门,吕朵就挑起姨妈痛基本消失了的宋初暖的小脸。
这件事情,是两个男人告诉她的——程勇和付乔。
程勇是来告诉她宋初暖在痛晕过去之后他在宋家的所见所闻的,而付乔则是来问她宋初暖这几年经期是不是都是那么痛?
他明明记得,后来的时间里,她的经痛已经没有那么厉害了。
“你不去休息一下?”昨天节目录到半夜,今天又是早八点的飞机回来,晚上还要给一个品牌站台。
“休息哪儿有你来的重要?”
回应宋初暖的是吕朵的一个摸着你的良心说话的小眼神。
“程大少爷在电话里和我说:这都是宋初暖zuo的。”吕朵拿了个草莓塞进嘴里,“我觉得甚是有道理。”
什么在自己的死胡同里出不来,明明就是在意的要死,就是在学会一个人生活和长大之后,还没学会怎么样卸下怎么的防御系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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