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女流见识短浅,想必是被妖人迷惑,本王不同你计较。”危正则脸色红白不定,还想维持威仪和尊严,“莫要在信口雌黄,皇城尽在我的掌握,别说你没能力号令天下,就是有也逃不过本王的眼睛。”
荀谖听了简直无语,她如果是想诈一下药王,此刻已被这种猪队友害死。
药王果然大笑:“都说有溪亭主惯会诡计惑人,可惜骗不了我。危安歌凭着不凡人之力或许还能对外传信,可就算能,各地守军又怎么会相信一个疯傻王爷的话。”
荀谖冷冷道:“我为何要骗人?这道命令可是裕王亲自帮我送出去的。”
“一派语言!”危正则怒斥,药王也是一脸疑惑。
“成王殿下难道不是你一手发配的?”荀谖冷哼,“他纵然被你伤得心如死水,可若是敌国来犯,你说他是管还是不管呢?所以我就将此事拜托他了。”
危正则自然不信,荀谖的一举一动尽在他的严密监视,她哪来的机会?
原来,江山楼事发之后,危安歌就开始怀疑西夏将有异动。但那时候只是个“可能性”,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药王的计划,并未采取行动,可第二天危安歌就被危正则“请”回了宫中。
所幸,他那时将“监巡天下”的令牌又交给了危进、危石护身。荀谖见危正则上位,立刻敏感地意识到危安歌所说的“可能性”只怕要成真了。刚好她借着受伤召回了危石、危进,两人又把‘监巡天下’的令牌交给了她。
那时荀谖以为危安歌重伤昏迷,便借着祁清唯一的一次探望,以新婚贺礼为名,将这令牌和一封书信塞在荷包里,当着所有监视人的面堂而皇之地转给了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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