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溪亭主如今又是北疆皇后的义女,身份更加贵重,皇上此举大有深意!”
李易安却直截了当地说:“皇上圣明,一切早有安排。裕王殿下同成王殿下都已定下王妃,皇上的意思不言而喻。”
左相邱霁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圣旨搞得错乱,当即回口道:“王妃并不等同于皇后,况两位王爷只是定亲也未成亲,做不得数。”
滕颐闻言两眼冒火,邱霁自知失言可惜事关皇位也顾不得滕颐的心情了。他只觉得着定国公分不清轻重,到底是皇位重要还是皇后重要?这不明摆着么,先得了皇位再说,以后皇后可以废啊。
安国公祁谙又悠悠地开口了:“左相此言差矣,两位王妃乃是皇上亲封,下了聘书过了六礼只待迎娶,怎么就做不得数了?你是想抗旨么。”
邱霁却瞥着祁谙讥讽道:“成王自请贬为庶民终身发配苦寒之地,怎么?安国公府要恪守婚约不成?”
祁谙闻言冷哼。
胡符也道:“世事无常,终有变数,老国公舍不得自己的孙女也是人之常情。由此及彼,又何必为难他人呢?若有溪亭主欲选成王殿下为夫,想来定国公府也识大体。”
这话既是劝祁谙也是劝滕颐,滕颐心中万般不爽也明白意思,当下也是冷哼不语。
谁想祁谙捋了捋胡子,又将肚子一挺,淡淡道:“既有婚约,无论成王殿下是何身份又或是去往何处,清儿也当同甘共苦生死相随。若是嫌贫爱富背信弃义,就不是我祁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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