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正则一直是低调内敛的,此刻神动色飞、眉目张扬,周身上下竟显出几分少有的霸气。
危安歌缓缓起身,蹙眉望向他。危正则微微一笑,却向元帝跪地行礼,恭敬地说:“父皇安好!”
元帝冷声道:“朕如今还受得起裕王的礼么?”
危正则道:“父皇何故这样说?还记得父皇曾经问儿臣当如何治国,儿臣答曰‘以礼治之’,儿子心中永远守着礼法。”
元帝怒道:“毒害祖母策动宫变,将朕挟持至此,你还有脸说礼法!”
危安歌心中一沉,危正则已经自行站了起来。
只听他淡淡道:“父皇,这些事都是大哥作为。此外,儿臣也不是挟制父皇,只是觉得父皇乃是至孝之人,皇祖母病了自然无心朝政,故而替父皇推了早朝,好让父皇安心服侍祖母。”
元帝气得脸色发青,危安歌已经疾步朝内室走去。
偌大的寝宫空无一人,绕过屏风,只见惠圣太后沉睡在锦榻之上。老人家气息微弱,面色乌青嘴唇却发白,看得人心痛。
守在一旁的素秋见了危安歌扑通就跪了下了,不带他发问就泣不成声地说了昨夜惠圣太后如何喝了大王爷进的补药,又如何被他逼问身世,最后毒发晕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