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画艺乃是魏大家亲授!岂容尔等随意点评。”姚步月颤抖着挥动着手中的画卷,“虽然我不明白师父的用意,但除我之外,也不会有别人明白!”
荀谖和危安歌的目光交错闪过,荀谖嗤笑:“你继续编。呵,谎言说了一千遍竟连自己都信了。”
从惊恐到愤怒、从耻辱到抓狂。姚步月一把推开鹤山崩溃地大喝:“师父总说,五色令人目盲,空中方有无边妙色。青山不碍白云飞,唯空才能生死不染、物欲不存、时空不系。故而无画处才是妙境。”
生死不染、物欲不存、时空不系!荀谖心颤,这分明就是时空望卷。危安歌也叫这几句话说得凝神发怔。
而姚步月浑然不觉自己已然流泪,她泣到:“我悟不出师父的真意,难道你们就能吗?这世上谁能?!”
此刻,众人都沉浸在魏大家的话中,唯有鹤山一人紧盯着全场所有人的反应,危安歌片刻失神就让他抓住了空档。
只见鹤山猛然抬手,一枚暗器就朝着荀谖直射而去,危安歌大惊带着荀谖闪身避过。只这一瞬,鹤山手中又数镖齐发,风灯应声尽数熄灭,舱内顿时一片漆黑。
黑暗中只听脚步瞬移,不过片刻远处头顶的某处就传来一声木板落地的巨响和沉重的铁器的封插之声。
危安歌凭借记忆火速摸到近处的一盏风灯挑明隐火,姚步月、鹤山连同黑衣人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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