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痛?”她焦急地抚着男人的背。
话音未落人已经被拎回来,男人沉着脸。
啊,完了……这位爷的火气还没过去呢。不过看他“拎人”的手法这么利落应该是没受什么伤,还好。
荀谖开始冒冷汗,嗯,“秋后算账”怕是就要开始了。
眼前的女孩衣裙凌乱,因为刚才的惊吓呼吸急促,那一片白腻如脂的起伏在红纱掩映下是愈发触目灼心、勾魂摄魄。
一眼就看得喉咙发干,可心头却火起。刚才女孩在台上让全场疯狂投标的情形又现眼前。同为男人,危安歌太清楚这些人脑中所想心中所欲,只恨不能出去杀人。
他咬着牙怒斥:“你好大的胆……”
也不待等他骂完,荀谖当机立断一头扑进了危安歌怀里,死死搂住他的腰:“我好怕。”
怕?他怎么就那么不信!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简直是不知轻重无法无天,任性妄为!
可软软的身体那样撞进怀里,危安歌只觉得身上、心上都晃得不太稳了,冲口而出的责骂也全堵在胸口发不出来。
一时间,王爷“冷气森森”地昂首而立,两只手却无所适从地抻在那里,不知道是该落下来揍她,还是该落下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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