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正则紧咬牙关,他也不愿想,可不思量自难忘。这几日看着另外两个男人大张旗鼓地抢人,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你父皇心里没有我,呵,也没有你啊!”丽贵嫔痴痴地看着雨笑起来,“这宫里的一切,原本都是那个贱人的,日后都是那个贱种的。”
危正则惊得左右环视,用力攥了一下丽贵嫔的胳膊:“母妃!”
丽贵嫔一痛,猛地回过头:“则儿,危安歌已经到了津州。他哪里是去抢什么女人,他是去抢你的天下啊!”
危正则有些疑惑。
危安歌虽然极少涉政,但他和危承宇两兄弟其实是一体的,他低声道:“母妃难道是说父皇已经属意了大哥么?”
丽贵嫔冷笑:“你我都是个傻的!晌午你父皇重重地加封了那荀谖,你说他想干什么?”
危正则皱眉:“老三惹的祸是那荀谖背了,父皇赏些也是有的。”
丽贵嫔啐道:“呸,荀谖的身份已经贵如公主,此去若是再被北疆加封,两疆之内还有哪个女子能越过她的尊贵?他是在替未来的天子选皇后!”
“母妃在说什么啊?”朝堂之争从来就没有危安歌的事,何来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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