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深,雨还是不住。
刚才危进来回报,北疆使团今日要遵着风俗过一个什么节,故而都不参加晚宴了。荀谖原本就无心应酬,听说萧乔不去她便更懒得去了。
危安歌想了想,便命人传了桃叶进来伺候荀谖。又道:“周晗昌是大皇兄的旧部,本王要去露个面。你就在这儿吧,想吃什么便吩咐下人准备,等我回来陪你吃。”
荀谖便道:“你自去忙吧,我又不要人陪。”
危安歌望着她淡笑:“我要人陪。”说完便走了。
桃叶低着头忍笑,倒把荀谖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可直到男人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她还在窗前凝望。
来请膳的婢女很快就到,荀谖这才回过神来。她心中有事,也没什么心思用餐,便叫她们照危安歌的口味准备些清淡简单的就好。
待人走了,荀谖又在窗边坐下来,她静静地回想着危安歌的话。
他说自那次宫乱昏迷醒后,就时常体力不支,只是也查不出什么原因。又轻描淡写地说现在已经无事,叫她不必担忧。
可既然无事,为何还要用药呢?荀谖很难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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