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极重,宸元的人脸上都不好看。而北疆的人却都义愤填膺地附和,场面顿时就有点失控。
可毕竟是危安歌理亏在先,也难怪人家生气。该表的态,该道的歉都已经说完了,连元帝和圣惠太后一时都不知道还能再讲些什么才好。
惠圣太后心中暗骂荀谖,你个没良心的小丫头,枉我对你这么好,你倒跟我来这一套?
就在此刻,一张小笺从萧素手上挥动的婚书中掉出来,飘飘然落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正在安抚哥哥的萧乔眼明手快地捡了起来,她好奇地展开,“难道是谖姐姐给十六哥的答复吗?”
萧素听了连忙接过来细看,这笺上却是一首字迹清丽的小词,想来应是荀谖的手笔。
萧乔凑过来,随口念道:“一金兰,两相见,三四月五街六巷,七弦孤山叠。八面水,九欢宴,十里长亭相送时,百千万分谢。”
北疆尚武,使团里没几个擅长舞文弄墨的人,听完了都是一头雾水。
啥呀这是?一二三四五六七的,到底是嫁还是不嫁?南边的女子就是麻烦,能不能直接给句痛快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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