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枢衡是个大夫,望闻问切是看家本领,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特别强。
他见荀谖淡了半天听到这句终是脸色微变,心道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亭主和台上那位爷的关系,忙笑道:“亭主放心,那日王爷与沈小姐什么也没发生。”
荀谖让这话梗了一下,冷淡道:“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萧素轻哼:“少量欢草即可让人意乱情迷,两人既是服下了大量欢草岂有全身而退之理?况且,你又怎么能知道他们什么也没发生?”
崔枢衡笑道:“因为那日我正在那个房间之中。”
啊?萧素和荀谖都吃了一惊。
崔枢衡道:“此事皆是机缘巧合,说来也是今日这番善举的善缘。”
原来当年的崔枢衡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寒门小子,可是却对医术特别有天分。
他听闻太医院那年招考的题目就是毒理,便想要挑战欢草之毒的解法,所以便偷偷躲在乐坊。
“这是何故?”荀谖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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