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是荀谖的门第也不怎样,可怎么她偏就能封了亭主,击败了萧乔呢?
等她伤心完想起今日要来医馆募款,头一个反应就是:完了,王爷跟北疆皇子争人呢,今日怕是未必会来。
可他来了!而那荀谖竟跟着萧素。
沈玉的心情简直是狂喜,如此看来“争婚”未必能成。
她不由想起昨日也是太后出言危安歌才出来争的。这里面的种种缘由她不愿去想,只看着眼前这个等着她选题意的男人,欢喜又甜。
所以沈仙子眼波流转,带着羞涩的笑意柔声道:“正是梨花好时节,这头一幅便用梨花可好。”
危安歌没什么异议,两人便来到画案之前。
沈玉素腕轻扬,本想做个“请”势,而危安歌已经专注地开始写字了。他仿佛与周围的喧闹兴奋隔了一道屏障,沈玉也只好自行提笔。
人群也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翘首盼着头一幅字出炉。
女人们见危安歌虽然低着头却丝毫不掩姿容俊逸,笔势起落之间挥洒自若,都在捂着嘴含羞看他或是窃窃私语议论称赞。饶是清冷如沈仙子也是禁不住时时侧目动动“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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