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歌瞟了大哥一眼:“不然呢?”
危正则自昨日心里就酸涩难受,见他这幅漫不经心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来了一句:“花间乐王兴致所至,无端生点事罢了,又怎么会放在心上。”
这话语气虽然清淡却明显是讥诮,危安歌看了看二哥,也清淡地回道:“皇兄情有归处。既不能生事,确实不该再放在心上。”
危正则听他意有所指心中憋闷,却又无话可回,沉沉落座不再理他。
危承宇不明就里,本着一张脸在弟弟边上坐下教训:“什么叫不然呢?你平日里最会讨女子们欢心,难道要我教你不成!?”
危安歌接过太监送上的茶自饮:“该说的我都说了,还要怎样?”
危承宇急了:“你来的路上难道没看见?从北疆驻地的维馥园到暮溪山下的学士府,萧素那小子用十辆花车载着数不尽的香花,一路抛撒,引得人们沿路争抢,却独独用白色萱草妆点了一驾去请有溪亭主。这只怕闹得半个皇城都知道了,看的人都说,这北疆皇子万花皆不入眼,独钟情萱草一枝。”
萧素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一边是示爱于荀谖,一边却是在嘲讽危安歌。
危安歌不是没看见,是懒得理。他此刻脸上的神情总结起来就是:切,随便,无所谓,看他能怎样?
元帝见了不禁抽了抽嘴角,于是他一样淡淡地对梁公公道:“去把荀岚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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