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荑哭道:“我是真不知道啊,姐姐与那萧乔公主斗舞,真定公主生疑问我,我便如实说了。姐姐与父亲说实话,却什么都瞒着我,这不是故意害我么。”
荀岚听了更怒:“你这混账东西,还不知悔改!不闻你大哥所说,谖儿恪守与太后承诺,岂会告知父母?可我同夫人不像你们,纵使奇怪也不会怀疑自己的至亲来路不明。更不会说什么妖狐所变!真是令人发指,你可还有一点人心?妄你姐姐还为你求情。”
程夫人忙辩道:“老爷,荑儿还小,她只是不懂事,人家说两句什么她便信了。老爷,您就原谅荑儿吧。”
荀岚懒得看她,冷哼道:“还小?荀荑先是与滕封做下那伤风败俗的事情,如今又勾结公主府与陷害长姐家门,她日后还要作出什么事?快来人,给我拖出去杖责二百。”
当下执掌家法的家丁便进来了。
荀荑闻言吓得大哭:“父亲,我再也不敢了啊。皇上都原谅我了,父亲您不能再罚我了啊。”
荀岚冷着脸:“皇上不欲在北疆面前丢人,也给你姐姐面子,你还得了意,给我拖出去狠狠的打。”
程夫人扑在荀岚脚下哭喊:“老爷打死荑儿吧,怎么说她也是定国公府未过门的少夫人,皇上指的婚,打死了待要如何?”
荀岚听了更气:“住口!从此你也不许离开内院一步,家里所有事务皆由大夫人掌管,不许你有任何染指!”
荀谖静静看了半日,眼见也闹得差不多了,方道:“父亲别气坏了身子,如今也并没有什么事,父亲别怪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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