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恬见了便道:“你不用害怕,细细道来。”
荀荑心一横,她是要嫁入滕家的,未来还要仰仗人家呢。
她又道:“不独我说,家里的下人们也这么说。有人还悄悄议论大小姐为何性情突变,难道是被什么附了体?”
“你可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荀葛斥道。
“我没有胡说,”荀荑壮起胆子顶道,“姐姐从小性子柔弱、资质平平,女学都不曾上过,颍川随便问人就可知晓的。”
全场讶然,对于这个一次次惊艳众人的有溪亭主,大家都有过不少猜想,独独没料到她竟会是这样的。”
滕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禁露出满意的表情。
元帝漫不经心地说:“听荀岚说,他这个女儿一直养在老太太跟前。荀家老夫人是前朝内阁大学士赵子安之女,本就家学渊源,便是自己教也是有的。”
这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萧逆等北疆使臣,竟是替荀谖开脱了。
荀荑听了急道:“皇上面前臣女不敢说谎,姐姐能通过画院遴选也是大夫人托请了人,此事一查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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