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歌一脸黑线,你现在叫丫鬟来立刻就露馅了。
“算了,不能这样,”荀谖像是想通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说着她就开始拆花冠,好在原本已经松散,很容易就摘了下来,只是扯着一点头发,让她呲牙咧嘴地嘶嘶喊疼。
嗯,已经习惯了她这种形象全无的样子了。危安歌无力地抬了抬眉。
“你帮我藏起来。”荀谖吩咐他。
花冠被扔了过来,危安歌随手接住,觉得自己对美的标准又降低了。
月光漫到了窗边,透过窗棂照进来。
月色下女孩胡乱甩着头,长发如流水般倾斜而下。
她又开始扯披帛,扯下来又丢过去,乌发衬得雪肌莹亮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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