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压下心头翻涌起的波澜,不以为意地一笑:“有什么?不过是女子们的玩意罢了。”
萧逆却暗想,那要是男子岂不是更厉害了,果然这宸元是有备而来。
我这边真打起来,这老二到老七只怕都要暗自高兴。来宸元之前,老三特特地来找我鼓动要打,如今又领兵压境,这居心也难测得很。
危安歌接着说:“所以要主战的,不该是你我二人。两疆多太平几年,人民的日子便也好过几年。
民生安泰,都是太子您和谈的功劳,自然有民心所向。富民易治,太子才有时间稳固自己。而我嘛,也才能继续过我的安乐日子。”
萧逆便问道:“这国富民泰之后两疆若是再战呢?”
危安歌已经又倒了一杯酒,他朝萧逆一举杯,眯着眼睛笑道:“谁想那么远呢?到那时便是我哪位皇兄需要操心的事了。”
两疆的和谈就在这乐坊里谈妥了。
危安歌还很好心的给萧逆出了几个主意,比如放宽两疆的边贸。他笑容就像这春天的风:“互惠互利么,我也有些自己的生意在边贸,还望太子多多照拂。”
萧逆忽然发现危安歌真的很有意思,他几句话鞭辟入里,马上就会转为漫不经心。他若真如自己所说,是个以利为先的人,反倒容易解决。只是这家伙虚虚实实,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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