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歌也不恼,他淡淡一笑挥手屏退了所有人,这才对萧逆说:“太子可有兴趣听一个我们兄弟的故事?”
萧逆沉着一张脸瞪着危安歌,发现这个男人此刻神色沉静,轻浮全无。
只听危安歌缓缓道:“小时候,有一回父王考教我们兄弟治国之道。
我大哥说,治国之道在礼,唯有以理为先,循理而行,方能众望所归。
我二哥说,治国之道在吏,唯有广纳治国良才,妥善管理支配,才能长治久安。
不知太子又以为如何?”
萧逆猛地听到问他,冷哼了一声却不答。
危安歌并不在意他的态度,他笑容清淡,修长的手指拈了酒杯安闲地浅啜:“我猜太子以为,治国之道在力。不管是礼仪道德,能人贤士,都不如以力兼人来得干净利落简单明快。”
萧逆主战,确实这么想,他也不怕承认:“是又如何?所谓仁义道德不过是一句空谈,能人贤士,谁又不是强者得之。我倒好奇,乐王你还有什么别的高见?”
危安歌见萧逆终于开口,低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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