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盐不进的萧逆他们都已经了解不少,若是这次和谈的差事落到自己头上只怕也难办好,或者说漂亮地办好。
可是,两位皇子的态度却完全不同。危正则可以冷眼旁观,危承宇却替弟弟万分焦急。
只有皇帝还是那张脸,听归听,却始终不表态。
这些事被荀学士带回到荀谖耳朵里,她也忍不住焦心。可惜除了焦心她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什么都不知道,在这个信息闭塞的社会连获取点消息都得靠灵通人士。
所以,有天裴夫子来有溪园喝茶,荀谖便忍不住问他:“依夫子看,这事会是个什么结果呢?”
“不知道啊,”裴夫子闲闲地看着远山,“自从那日你们跟萧乔比试过之后,咱们王爷就不谈了。”
啊?荀谖端着茶壶的手停在了半空。
危安歌确实不谈了。
萧逆正自得意自己强势的效果,危安歌却不谈了。他们依旧日日相见,可是两疆的谈判席上再也没有两疆的事。
宸元最会玩的王爷有时会叫来几位大学士,共同聊一聊礼典,庄严肃穆;有时会约几个御史,一起讲一讲掌故,妙趣横生。反正话题总是会被带偏,稍不留神就到了日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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