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山青笑道:“一个宛如游龙举,一个翩若兰苕翠。乔儿与亭主皆是舞技超群实在难分高下。”
可一旁萧乔却痴痴地说:“不,是我输了。”
一听这话北疆使臣中便有人拦:“公主何处此言?公主技艺超凡,人所不能,说赢了也不为过。”
萧乔也不理那人,只看着荀谖:“沛夫人曾说这舞须做到‘流风回雪,意韵神飞’,她说我早就可以‘扬眉转袖若雪飞’,却不能‘倾城独立世所稀’,今日总算明白了。”
荀谖轻叹:“沛夫人原是士族贵妇,只因难忍丈夫朝三暮四,宁愿下堂在市中做一位舞姬,她的舞自有奇情。”
萧乔点头:“我已明白了,这就是你今日邀我做这回雪舞的用意吧。亦是如白天一样,劝我不要赠王爷美姬。”
荀谖微笑:“宜言饮酒,与子偕老。荀谖也愿公主也能得一心人,从此琴瑟在御,岁月静好。”
说话间荀谖一抬眼,正正对上了危安歌深深望向她目光。这男人依旧是无甚表情,却偏在她看过来的时候,举起酒轻轻啜了一口。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吗?这个人真是没事就要招惹人的,招惹完了又不负责。她不由得脸色微红,转开眼不去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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