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片月下,真定公主的夜晚相当不爽——滕家上下都说她错了。
大将军滕颐硬忍着火爆的性子,憋得满地乱走:“皇上若是知道了,以为是我滕家的主意可怎么办?好在这次伤着的是太妃,不至于怀疑到公主头上。”
真定一听更火,什么叫好在?那可是我亲妈。
“我有什么错?难道任由祁家的野丫头抢了我恬儿的亲事,她也配?”真定黑着脸骂人,“你们平日的硬气呢,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
驸马滕苴想来是和事佬,忙好生劝她:“公主与皇上是骨肉之情,血浓于水,这本是谁也越不过的,皇帝稍有动作,公主便欲背道而驰,皇上岂不伤心?公主此番确实操之过急。”
公主和皇帝一样血雨腥风地长大,只是皇帝学会了治理国家的各种手段,而她只学会了一条,挡我者死。
下毒的事真定自始至终只想着女儿,其实现在也觉得自己冲动了些,若是皇帝哥哥知道她想拿皇帝的生母做手段,什么兄妹也不用做了。但她怎么肯认错,沉着脸不说话。
定国公滕乾终于开口了:“事以至此什么都不必再说,想一想如何弥补方好。”
公主这才点头冷声道:“对,当务之急是马上把成王抢回来。”
滕家几个男人闻言都皱起了眉,这个时候当务之急该是找皇帝表忠心,这个目空一切的公主竟然想的还是女儿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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