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定惊得止住了哭泣。
惠圣太后亦双眼微眯,冷声道:“怎么说!”
崔枢衡小心翼翼地回道:“微臣先验盘中未动的莲子缠,的确有毒,但这毒却在表面,且并不是全部包裹。微臣便有些怀疑,既要下毒,何必放在表面,一下便会被验出。可监膳又为何没有验出呢?”
说着他抬眼偷偷打量众人的反应,危安歌斥道:“快说!”
崔枢衡连忙继续:“于是微臣就去检查盛器,却发现盛器内外均沾了这木牵之毒,应是有人用木牵汁将盛器浸过,若用此器盛装吃食,无论是什么食物都可沾上毒物。所幸今日亭主所呈之物并无汤水,否则只怕……”
这盛器是宫中之物,众人闻言变色,太后更是惊怒异常。她猛地一拍桌子,只见适才装盘奉膳的宫女已然四肢瘫软跪倒了下来。
惠圣太后正要问话,真定公主早已气得大步上前一脚踹向宫女的胸口。她显然是恨极,用力之狠让那宫女扑地吐出了一口血。宫女估计也是吓破了胆,一时昏了过去。
惠圣皱了眉盯了真定一会儿,最后只冷声道:“拖下去,弄醒了细细审问,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
一阵恶臭传来,张太医端着解药进来了,一屋子人闻了无不变色想呕,连昏迷中的太妃吃下去都面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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