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惠太后深叹:“他也太实在了些,从不见他向皇上抱怨。你父皇虽然削了他的兵权,却并不是因为忘了这些事。”
危安歌默然,他很明白。
祁谙出身草莽,一众手下乱世可以是豪杰,治世可以是恶贼。
除了祁谙,这些人不仅互相不服气,也不听别人号令,滕乾不用他们也不完全是排挤。
祁谙老迈体弱后继无人,兵权旁落是必然。
院子里的人看向祁濂和祁清的目光有同情有鄙夷,祁濂不由自主地低了头。
可回过神来的祁清却挺直了腰杆,大声对沈玉道:“得意什么?就算当了铺子又如何?我们光明正大典当自己的家财,没偷没抢愿意给谁就给谁!欠了什么债?谖妹妹,你不用理她。”
圣惠太后和危安歌都有点意外,这野丫头关键时刻倒比她哥哥有担当,可惜是个女孩儿。
沈玉根本不看她,依旧对荀谖道:“当期可只有一个月,过了时间不来赎便是死当了。祁小姐大方,可祁老国公还剩几亩田地,几间铺子呢?”
荀谖忽地想起祁府宽大却陈旧的马车,心中真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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