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偏过头低声道:“只怕也不是因为冰清玉洁。”
“怎么说?”
祁清神秘一笑:“这可是个秘密。前年中秋,沈玉和乐王在春香楼的包间一起呆了两个时辰,听说那日乐王服了不少欢草。”
“欢草?”荀谖还真没听过。
“哎呀,”祁清也有点不好意思,“就是……青楼助兴之物啦。反正我看那件事之后沈玉跟乐王就不比常人啦,这么多大家闺秀也就她能跟乐王说得上话。”
荀谖也有点尴尬,果然人不可貌相,真看不出危安歌还有这一面。
但是,不对啊。
她瞥着祁清:“一个是当朝皇子一个是侯府千金,我朝虽然世风开放,但要是真有这种事,乐王不是早该迎娶沈大小姐了么?你是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啊。”
祁清急道:“哪是听来的,我在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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