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祁夫人果然加强了对荀谖的教育,请闺蜜武夫人把祁清的教引嬷嬷借了几天教导女训,又不知哪里请了一位绣娘日日来陪荀谖刺绣。
可怜了荀谖的手,指头上都是针孔。
对窗临风捻着线发呆的时候,荀谖忽然有点羡慕滕恬,这样的世道出身地位真的很重要,至少对“人身自由”有极大的帮助。
教引嬷嬷倒是对荀谖赞不绝口,她在祁清身上的挫败感都在荀谖身上获得了补偿。
这表小姐可比自家冥顽不灵的小姐好教多了,果然会读书写字就是不一样!
她回家忍不住向武夫人夸奖了几句,结果祁清也苦了。
武夫人本来都对女儿绝望了,这下也被祁夫人激发了斗志,本着不蒸馒头争口气的决心逼着祁清跟表妹“共同进步”——所以,祁清也不来骑马了。
直到后来,荀谖十个指头都快要阵亡的时候,祁清才终于出现了。
荀谖见她斯斯文文地穿了件粉蝶百褶攒花裙,一步一顿地从门口摇进来,磨了半盏茶功夫总算摇到了屋里。
“呵呵,”荀谖以手扶额讪笑了两声,这位好友最近的受训看来是成果斐然,“清姐姐今日姿容……分外动人。”
祁清瞪着眼瘫倒在椅背上大呼:“可累死我了,冬儿快来,赶紧帮我把脚上的这破绳子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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