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是一愣,丽贵嫔便笑道:“恬儿说什么呢?”
滕恬笑道:“贵嫔可还记得那晚我掉到微云湖里,还是这位妹妹托了我一把,所以对她印象深刻。三皇兄也该有些印象的。”
说着便去瞟危安歌,却见他自顾自斟酒不置可否。
丽贵嫔想了想,那天只顾着跟公主忙活滕恬,确实记得还有个学士府的姑娘,只是没怎么留意,她眉头微皱:“我倒是想起来了,怎么学士府的小姐……”
丽贵嫔的话带着几分质疑,话没说完边上的司筵已经吓得扑通跪了下来:“皇上恕罪,都是微臣失察,这……这,确实没有下学士府的帖子,臣也不知道……臣罪该万死。”
他头上冷汗直冒,这里是皇宫内院,来得又都是王孙贵胄千金之躯,随便就让人混进来了。安保如此不力这回死得好难看。
祁濂祁清等知道再也隐瞒不了,慌忙起身一起跪在大殿之上。
祁清素来仗义,想着这是自己起的头不能让兄长受牵连,抢着启奏道:“禀陛下,这都是我的主意,与我哥哥妹妹无关。臣女今日与妹妹猜花籽,说好谁输了就要给对方当一日丫环。结果妹妹输了,我便坚持要她服侍我一日。臣女没想到这样会犯了错,还请责罚我吧。”
祁濂身为男儿岂能让妹妹出头,亦回道:“陛下,是臣不知轻重,纵容妹妹们胡为,请责罚我吧。”
元帝脸色本来就不好,此时盯着地上的三个少年不语。其他人自然谁也不敢说话,殿内一片寂静。滕恬的嘴角勾起一丝嘲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还以为自己能为所欲为么?这里可是法理森严的宸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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