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歌无所谓地扫了一眼四周,忽然提高了声音:“祁小姐,怎么你家的丫头觉得本王很好笑么?不知这位姑娘觉得是该乐山还是乐水呢?”
祁清一下子僵在哪里。惨了,这位爷怎么没完了。
祁濂见势不好,忙出来拱手施了一礼,恭敬道:“实在不敢笑王爷,在下管束不严失了规矩,还望王爷宽容。”
危安歌漫不经心道:“瞧你说的,我不过好奇一问,能笑本王的人,想必胸中自有乾坤。”
祁濂、祁清并荀谖都被噎了一下,这位爷是真不知道全场都很尴尬吗,居然还能这么厚着脸皮抬举自己。
彼时裴夫子也正看向这边,他内心也有些好奇,这个反应比自己要快的人竟然是个丫头。
好在他也缓过劲儿来了,心想皇上正不痛快,借这事儿打个岔也不错。
裴文中便笑道:“学问无论贵贱,这位姑娘既然觉得王爷的话有趣,便不妨跟王爷说说,究竟山水何所乐。”
全场人便都盯着这边看过来。
荀谖心中好苦,可看着无措的祁濂祁清又抱歉万分。眼见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回话。
她调整了下呼吸努力让声音恭谨谦微:“回王爷,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奴婢不过是个无用之人,不知乐山乐水,只知道饱食而遨游,泛若不系之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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