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吞进肚子,赵乐儿面色一转道:“大伯母息怒,此事太过古怪,肯定另有因由。”说着眼泪似乎都要掉下来,柔弱的让人怜惜万分。
银春和银杏的命她并不在乎,但若眼前之事做实,对她的名声却是大大的不利,所以她一定得想办法挽救。
“闭嘴。”
大夫人狠狠的向赵乐儿看来,目光如刀:“事实就摆在眼前,哪还有什么古怪。”
“可是,银杏说她亲眼看着二姐进了这屋子,她应该不会说谎的吧……”赵乐儿哪里肯甘心,四周妇人们的目光全玩味的盯在她身上,带着轻视与嘲讽。
看着她还要辩驳,大夫人更怒,几近咆哮:“她就是在说谎,因为她就是个贱婢,还有你,婢管奴不严,其主之过,你现在立即就回到自己院子,一年不准出屋。”
她这话可谓是毫不留情,就如训斥家奴一般,完全没给赵乐儿面子,引得赵乐儿猛的抬头看向大夫人。
四周的贵客妇人们一个个面带叽嘲之色,小小的庶女而已,训斥便训斥了,算不得什么大事。
可是这样的目光,却如刀子一般扎进李乐儿心里。
面色胀红的她目中闪过厉色,但很快面容却柔弱起来,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冤屈,眼中含泪,身体摇摇晃晃的道:“大伯母,银杏明明看见二姐进了屋子,可屋子里却没见着二姐,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更何况今日是祖母寿辰,不易见血……不如先将二姐找来问问,事情便一清二楚了……银春银杏从小照顾着我长大,她们的性子我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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