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嗤嗤地笑:我不敢。他也不能。

        宿傩感觉自从事情脱离了佐治椿的掌控之后,他给人的感觉就有点变了,变得有些放飞自我。

        有点疯,有点癫狂,平时是怎么沉着稳重的,现在就全反着来。

        隐约竟然真的有了点咒术师的样子。

        要知道,佐治椿一直是以正常为准则要求自己的,现在的他仿佛忽然叛逆,怎么反常怎么来。

        他忽然低头,沉沉笑道,反正我也要死了,他们想找人算账也找不到,还不是任我安排!

        真心话,这绝对是佐治椿的真心话,他就是这么一个掌控欲旺盛的不像话的疯子。

        宿傩忽然想起自己在灵魂深处曾经看到过的景象:佐治椿和他那个模拟出来的人格贵遥都曾经状似无意,实则刻意地把手指伸到虎杖的头发里那是一个随时能把人揪住的姿势,仿佛这样做就能把虎杖攥在手心里,体现了这两个不同人格同样的控制欲。

        嘶宿傩微微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现在觉得你死的有点可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这书的也喜欢看
好吃不过饺子田奈知的乡村幸福生活你是妖啊狙击心跳法则可怜人总想进乌托邦《放羊症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