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耳熟。凉夏努力回忆自己在哪听过,啊,记起来了,是那个虽然坐着轮椅但是玩的还挺花的绿王的声音。
玩的花比水流安静的思索,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用你明白,凉夏撸着鹦鹉的毛问:话说你不是应该在坐牢吗?
事实上,没有人可以困住王权者,就算是黄金之王也不行。
那我打了个寂寞?
不,这场战斗还是很有意义的,让我充分明白了王权者并非万能。
你这个人好奇怪啊。
有问必答,凉夏都分不清他到底是认真还是真天然了。
奇怪吗?第一次被别人这样评价。
凉夏敲敲桌子说:言归正传,你越狱后不去隐姓埋名反而用能力来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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